在那”车水马龙””人头趱动”的广州中山市区,商店鳞次栉比,大厦高耸入云。一群南翔的飞雁,成人字形从兰天掠过,预示着冬季快要来临。南方的冬季是温暖的,是候鸟过冬的好地方。就是这样一座气氛祥和,百业腾龙的繁华闹市中,人们冷不丁的发现街上竟然多了三个人。
  
  这三个人,就是本文的主人公…丑婆娘,夯大个,和弱智。这三个人并不是一家人。正如一位伟人说过的那样,他们是为了一个共同的”革命目标”走到一起来了。这里所讲的”革命目标”无非就是为了吃饭活下去而已,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革命目标。
  
  首先来到中山市的是丑婆娘。她是到广州来寻找男友许飞的。一次,在里弄边发现被人遗弃的弱智。好心的丑婆收下了弱智,认为寄子。一次,被小偷偷去盘缠,沦为乞丐。由于两人又丑又傻,讨得自然很少。一次实在讨不到食物,饿昏在地。被另一乞丐夯大个救下,把她俩领回家中悉心照料。康复后结伴一起行乞
  
  出于女人会持家的本性,丑婆娘自然是领导。她把日常讨来的食物,按需分配。夯大个分得最多,弱智少些。弱智不服,但也没有办法。
  
  由于时日久了,滋生情愫。很快丑婆娘和夯大个就上升为另一种关系,当然不是夫妻关系,用现在一种时尚的说法,叫做性伙伴关系。
  
  一天夜晚,弱智半夜醒来看见被窝里一拱一拱的,以为是夯大个在欺侮***妈。下床操起一根木棍,对准夯大个的屁股很砸下去。由于下手太重,顿时血流如注。把原本两块的屁股,打成了四块。到医浣去缝了二十多针,休息了一个多月方才康复。
  
  他们虽然是乞丐,但也算幸福。唯一不满足的是,这个傻儿子时常干扰她们的生活,但也没有办法。
  
  其实,丑婆娘并不丑。是一个十分俊俏的山野村姑。她名叫静子,住在那沅州古郡,明山山脚下的一个叫木叶溪的乡村。
  
  木叶溪村,依山傍水,风景秀丽。起伏迭宕的山峦,透着腾腾的岚气。在竹影的掩映下,现出一栋乡村木结构平房,那就是静子的家。
  
  人们常说,恋爱中的女人是美丽的。清晨,天泛鱼肚白,静子泛着幸福的微笑迈着轻盈的脚步,踏着这通幽的曲径。手儿不时拨打着翠绿如滴的晨露,她要赶到离家十多里的集上去给男友买生日礼物……..。
  
  提起静子和男友许飞的相恋,用”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”来形容,那是再适当不过了。
  
  光阴荏苒,流光飞逝,春去春又回。静子和许飞在屋前那片开阔的枫树林里,从小长大情窦初开。自此,茂蜜的枫树林里便多了两个相依相恋的倩影。他们与枫林共舞,与日月同辉。远处,山峦不时回荡着他们的欢声笑语。他们畅谈人生,展望未来。春天,看百花吐艳,秋日,听秋虫呢喃。冬天,踏雪赏梅。去领略那”寒梅傲雪”的风采。即便是神仙,也当羡慕人间那美好而甜蜜的爱情呵!
  
  静子是一个传统的女性,她崇尚”从一而终”的道德礼教。因此,男友自豪地经常向人前炫耀:”静子是我一个人的,别人休想。”常常为此而欣欣然。
  
  静子是许飞的慰藉,也是他的骄傲。可是,古人讲了”人无千曰好,花无百日红。”在这样甜蜜的氛围里,一桩塌天大祸正悄然的向他逼来。
  
  十月一日,是一个双重喜庆的曰子。即是共和国的生日,也是男女婚嫁首选的佳日。这天,许飞去朋友家赴结婚喜宴。在欢庆的宴席上,酒过三盅,菜过五味。大家的话题就扯到了女人身上。许飞乘着酒兴,把他和静子的那挡子事儿,如数家珍,倒豆子似的和盘托出。朋友不信,遂设下赌局,谁能染指静子,愿出一万元。此言一出,早惊动了内中一个无赖混混,此人名叫张三,是木叶溪村一个有名的无赖。平日游手好闲,偷摸拐骗,无所不能。当他在席上听许飞愿出一万元为注,染指静子。就跃跃欲试。双方确定以三天为限,愿赌服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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